
Sewing在声明中警告说,德意志银行的公司与投行部将被重建,股权交易部门将被裁减四分之一,重组的成本为8亿欧元,德银还不能给出具体的裁撤细节。到2019年末,Sewing希望将公司投行部的成本削减至10亿,较2017年的规模下降8%。在公司的年度股东大会上,他说公司投行部的营收在一季度下降了13%。
戴威也不是完全不懂得商业。ofo并不是戴威的第一个创业项目。在创办ofo之前,戴威还尝试了一个学生气质浓厚的创业项目,大致是把学校周边咖啡馆夜间的运营时段承包下来,办了一个可以“刷夜”的咖啡馆,方便北大学生在赶考之前在咖啡馆里考前突击。启动资金是戴威从家里拿的,运营效果还不错,后来因为咖啡馆被老板关闭,项目不得不终止运营。
评论员认为,肯尼亚航空去年10月份开通飞往纽约的航线本就是错误的决定,因为跨大西洋航线一直是全球竞争最激烈的市场之一。开拓北美市场(此次为肯尼亚航空初次开通跨大西洋航线)既费时又成本高昂。多年来许多航空公司试图进军北美都折戟而归。因需求低靡,肯尼亚航空在其内罗毕-纽约航线开通几周后便宣布减少班次的做法也就并不意外了。
王传福的计算方法是,中国大部分城市的尾气排放可以分为三个“三分之一”,其中公交和出租车占整个城市乘用车数量的2%,但这些车辆的尾气排放可能占到一座城市的“三分之一”。比如,深圳拥有300万辆汽车的城市,6万辆的出租车(含网约车)和公交车就占据了整个城市尾气排放的三分之一。原因在于一台私家车可能一天只开2个小时,而出租车一天要开18个小时,一辆大巴车从早上5点上路到晚上10点进站在不停运营。这是王传福要解决的第一个三分之一。
ofo最早做的是骑行,最初也是基于戴威个人爱好诞生的产品,但这个需求太小众,如果不是在维猎资本的师兄支持了一把,可能这个项目在诞生的最初就夭折了。但家境优渥的戴威似乎现金流的重要性没太大概念。在账户只有100万元的时候,戴威想到的并不是提高效率,开源节流,反而是疯狂地烧钱补贴,给每个用户赠送脉动。他天真的认为,把规模做到了,就理所应当能拿到下一笔融资。
柳青承认滴滴有可能在做一个最难用的顺风车产品。“虽然顺风车业务有很大的社会价值,但顺风车在滴滴内部是个很有争议的产品。”柳青算过一笔账,顺风车下线之前滴滴顺风车每天的订单量在100万~200万单,相比滴滴平台上每天2000万~3000万单的总订单量,顺风车的单量占比不到5%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