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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间，小陈所属的支行要求柜员岗位“只能减不能增”，“除了支行是4个柜台，其他（下面的网点）不能超过3个”。昨天还端着“金饭碗”，今天自己就被AI取代了。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。柜台压降、人员调岗、校招缩水，是不少银行柜员近年来颇为直观的感受。

转变发生在2008年。这是雷永胜在蒙牛的第七个年头，他开始习惯性地考虑、规划下一步的人生走向。他分析自己在商业上也没什么“野心”，之前下海的想法也只是想“干点实事，挣点大钱（他曾经和牛根生坦言）”。一次在牛根生家里，雷永胜正式向牛根生提出“想离开蒙牛，休息、调整一段时间”。牛根生问他：“有没有去向？”他回答“暂时还没有想好”（据雷永胜在采访中透露，其实当时已经有了一点儿去向上的考虑）。

网商银行方面，在阿里巴巴集团官网的社招页面输入“网商银行”进行搜索，可以看到自2020年1月起更新的招聘信息，尽管招聘人数仅显示“若干”，但按职位类别筛选，数量靠前的分别是运营类（17个）、技术类（16个）、市场拓展（15个）。在新网银行官网的社招页面，“大数据算法工程师”、“应用运维工程师”等多个技术类岗位旁边均注有“急”的字样；校招岗位则划分为四大类，分别是科技类、风险类、产品/设计/业务类、职能类，其中科技类细分岗位有7项，风险类细分岗位多达9项。

有券商人士对记者分析，“过去不乏有投资者在上市公司退市前扫货的情况，这些资金博弈的是公司退市后还能重新上市，控股股东为国资的公司受到投资者博弈的概率比较大。*ST长生已经停产很久，不能正常生产经营，退市前被资金大举买入的概率并不大。”值得一提的是，*ST长生至今没有披露2018年年报，遑论2019年半年报。9月9日晚间，*ST长生公告称，于 2019年5月10日收到证监会《调查通知书》，因未在法定期限内披露2018年定期报告，被立案调查。截至本公告披露日，公司尚未收到中国证监会的结论性调查意见或相关进展文件，如果收到相关文件，公司将及时履行信息披露义务。

面临冲击的，不只是小陈。记者发现，尽管我们很难准确计算出银行柜员总人数，但从公布了这一数据的农业银行来看，其2018年柜员人数为12.08万。整个银行柜员群体，最保守估计也超过百万。伴随网络金融对柜面业务替代程度的日益加深，银行“桂圆”的存在感逐渐被削弱，金融科技大行其道的当下，“桂圆”们被动地走向了全新的领域。

从其现金流量表来看，从2016年开始，只有融资活动现金净额持续为正，经营活动现金流从2018年开始转负，截至6月30日，已达到-24.89亿元。投资活动现金流则连续三年为负，本次报告期末才稍有好转。现金流的数据符合处于快速发展初期的港龙，此时需要依靠大量资金的投入形成生产能力，资金来源渠道相对受限，主要为举债、融资等筹资活动。